拔拔尼汉

写傻屌段子的文笔监狱劳改犯,没有评论会枯萎掉的!真的不是太太,你们来探监我超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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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基/拔杯】巴尔的摩好滋味 0

小镇滋味AU crossover

注意事项+序子

注意事项:

这篇是小镇滋味AU,喜剧向丧尸异变,感染后不需要睡眠,精力旺盛,行为方式会出现与之前大不同的变化。

整体还是傻屌轻松向HE,但是由于AU类型和老汉特殊性,三观上难免不正,以防万一还是预警一下。

简单来说就是法律都是狗屁,秩序都是狗屁,人命都是狗屁。(感觉和黑帮AU们也差不多)如果接受不了请谨慎阅读。

前头一两章揉把世界观可能不大傻屌。没办法没办法凑合一下,后头就好了…

 

序:大家的巴菲路

巴尔的摩的巴菲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城市的一片中高档居民区中一条再普通不过的街道。

巴菲路上住了不少中产家庭,绝大多数住户都是知识分子。比方说1112号的怀特夫妇,他俩今年四十出头,结婚已经十来年了,孩子有了两个,仍旧恩恩爱爱,还有1118号的史塔克夫妇,史塔克夫人曾经是史塔克先生工作上的得力助手,时间让他们走到了一起,并在去年年底有了第一个孩子。

它最不普通的地方应该就是里头的两对同性家庭了。在马里兰州这个原本同性婚姻就少得可怜的地方,一条一共只有八栋房子的社区街道上能紧紧相岭地住着两户同性家庭,实在是相当罕见了——尽管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假装这事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性别与爱情根本无关嘛,怎么都是正常的!但是还是有不少人——比方说怀特太太——害怕自己的孩子会因为这个原因受到影响。她甚至做了搜索,在无视掉所有反方论文题之后,这位太太认为谷歌上有足够的新闻证实这些忧虑并非杞人忧天。

住在1114栋的是奥丁森夫夫,他们之前生活在北欧的某个小国,好几年前搬来的时候就已经结过婚了,并极少提起他们的过去。其中索尔·奥丁森是当地警署的一名警探,他为人正直,乐善好施,而且工作上也十分成功,有不少人觉得他这两年,最快今年年底就能被升职为警长。洛基·奥丁森则是一名出色的律师,他相对而言更年轻些,资历也不深,但是按照他事务所上司的话来说,以他的敏捷善辩的思维,驰骋业内“缺的仅仅是时间而已”。

住在1115栋的是莱克特医生一家,怀特太太觉得这真是相当讲究的一家人,结了婚还领养了孩子,三个人却用了三个不同的姓。其中汉尼拔·莱克特是当地有名的外科医生,手上攥着好几个博士头衔,他早期的学位,包括第一张行医执照都是在欧洲拿的,后来才搬来的美国。从厨艺到各类乐器再到素描,这位绅士几乎没有不会的东西。他的爱人威尔·格雷厄姆是当地警署的特别顾问,他曾经是个警探,在心理画像和犯罪学上都有极深的造诣,但后来因为经历了一些事情,精神状态变得不再稳定,诊断结果不再允许他出警,局里便请他来做顾问,帮助解决扑朔迷离的失踪或凶杀案。他和汉尼拔结婚后双方都决定不改变自己的名字,他们觉得这是过度形式化的保守观念,没有任何意义。

汉尼拔和威尔还收养了一个女儿,阿比盖尔·霍布斯。

阿比盖尔是威尔在一个案子中救下的女孩儿,她的父亲雅各布·霍布斯是个精神病患,当时“为了不杀她”而杀了十几个与她相似的少女作为替代品,威尔和索尔查了他的案子好久,最后在雅克布杀了自己的妻子,并把刀抵在阿比盖尔颈项间的时候赶到了现场。对自己枪法极自信的索尔没有按照规定瞄准躯干,而是一枪爆了雅各布的头。他为此写了一纸检讨,但是救下了女孩儿的命。

尽管如此,雅各布手里的刀还是划伤了女儿的颈项,在那儿留下了一条细长的疤痕。

这个案件过后,汉尼拔十分同情她的遭遇,每天都带着自己亲手做的饭菜去看望她,希望能帮她走出阴影。

尽管没有谁比汉尼拔更清楚,这种事一旦发生了,就是灵魂中再也挥不去的烙印。它会在你的灵魂深处生根,发芽,直到不再以痛苦的形式存在,而是成为了灵魂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几个月后,汉尼拔与威尔收养了阿比盖尔。医生柔和地让这位姑娘选择是否要舍弃自己的姓,而阿比盖尔选择了保留自己的名字,她没有选择遗忘,而是背负着这些年同时充斥着哭号和笑语的过去活下去。

兴许是共事的缘故,威尔和索尔几乎是过命的好交情,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成了唯一知道索尔与洛基的过去的人。严格来说是他们一家,事后在经过索尔的同意之后,威尔回家告诉了汉尼拔。

他们都姓奥丁森其实并不是因为结婚,而是因为他们是兄弟。

“洛基其实是领养的,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索尔喝了口啤酒,“但我们一开始都不知道这回事,当初已经决定了哪怕是亲兄弟也无法改变什么。事后知道了真相反而觉得……是或者不是,有什么区别呢?”

“难以想象当初你们承受了多少压力,”威尔道。

“咳,现在想来倒也没什么,当时还小,每天都觉得天要塌了似的,”索尔指了指杯子让酒保帮他满上,“你们呢?”

“我倒是没什么可说的,我在任的时候那点事儿你也都听说了。汉尼拔……他的故事只能让他自己讲,我没有转述的资格。”

“Come on!”索尔这时候已经喝的半醉了,他一巴掌糊上威尔的肩,“我和洛基的事儿我都跟你说了,你丈夫还有什么能比这还过分?”

威尔苦笑着摇了摇头,“别那个表情,他甚至没跟我说过多少。”

“唉。”威尔给自己倒了小半杯威士忌,他看的出索尔眼里失衡导致的失落,搜肠刮肚地想怎么弥补一下,“这周末我和阿比盖尔去钓鱼,你想一起吗?”

“行啊,我去问问洛基,不过他可能不来。最近有个案子,恨不得睡在事务所里。”

索尔没再追问汉尼拔的事情,拿威尔做心理画像的能力说起俏皮话来。

威尔并不怎么喜欢与人相处,在警局工作这么些年也就交了索尔这么一个朋友——他太敏锐了,丁点的负面情绪或是人际关系的杂质都会在他眼里被放的很大,一个目光接触就能看见一个人最惹人厌的一面。

刚认识汉尼拔那会儿,他精神状况差劲的要命,见不得光听不得人声,成天在个和小黑屋似的家里蜷着,养了十几条流浪狗作伴也不和人相处。汉尼拔当时拿着心理咨询师执照和局长套近乎,又加上拎着早饭香肠去和狗套近乎才换来一个个见面机会。威尔当时其实也和索尔共事过几个案子,但由于过于孤僻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一是因为当初索尔刚搬来,在案子里不起主要作用,二是因为除了案件细节,威尔完全不会在多余的人身上花任何精力。

威尔的生活可以说是在汉尼拔的介入之后开始肉眼可见的向名为“正常”的轨迹靠拢,这才渐渐认识了索尔。

索尔有种独特的气质,不论你是什么性格,和他在一块儿总会觉得很舒服。你要是个外向人格,他很快就能跟你聊的火热,内向安静的会感觉他像冬日里壁炉的余温,不灼人,只让你觉得很舒服。就连威尔这种一开始三句话不离你找我有什么事的死宅选手也给他破了个例。

敏锐如格雷厄姆特别顾问,也没能从他身上瞧出什么杂质来。

“我得走了,”威尔喝干了玻璃杯里的威士忌,“汉尼拔在等我。”

“真好啊,能回家吃饭。哎,再见,”索尔想着自己正在加班赶案子,明天一大早就得出庭的弟弟,垂头丧气地转向吧台,“一份牛肉汉堡——双份薯条,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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