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拔尼汉

写傻屌段子的文笔监狱劳改犯,没有评论会枯萎掉的!真的不是太太,你们来探监我超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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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基]奥丁森家青春期教育 4

现代Au, 内容完全如题,本章重点分别为青春期锤基谈恋爱和奥丁森纯A海拉回归。

附上本系列第一章传送门:奥丁森家婴幼儿教育

 

-The Rollin' Summer

一切刚挑明后的那个夏天像烈日下放没了气儿的温可乐一样过分的甜腻。

呼吸是炙热粘腻的,像每个来自爱人的吻。

奥丁让刚考出驾照的索尔买辆车,说是让他选,但是实际上给预算少的可怜。虽然家里不缺钱,自己打拼上来的老头子还是坚持想要好的自己买,年纪这么小弄个能开的就行,做人不能飘。

索尔也不大在意,他看了眼奥丁给他的预算,发现再贴进去点儿就能买辆二手福特皮卡。于是自己找了份临时工在餐馆当服务生,估摸着干两个星期凑够了钱就辞了。

但很明显索尔·奥丁森负责的客人给小费都格外慷慨,他一个星期出头就凑够了皮卡钱,然后成了这家餐厅供职时间最短的员工。

他用这辆皮卡载着弟弟去几公里外湖边的重荫下偷一个吻,然后甩掉T恤翻进湖里。

洛基水性不好,开始只是卷着裤脚在沙石浅滩上走来走去,挑拣形状合适的石头打水漂。索尔滴着水往岸上走,跟他换一个带着湖水味儿的吻,手一伸突然把他抱起来就往湖里走。洛基扑腾着要下来,又抓又踢,索尔实在抱不住了就把他往湖里一扔。

洛基一瞬间觉得自己会被淹死,但是又无比确信索尔会来捞他,索性放弃了挣扎。他试着触底,然后踮着脚从借着浮力站了起来——这儿的水深也就到他肩膀。

洛基抹了把脸,把湿透的衬衫脱下来糊到索尔傻乐的脸上。

“夏天怎么能不游泳呢?“索尔一本正经道,“来,我教你换气。”

那天他们在湖里折腾了几个小时,远看着两个身影忙忙碌碌地在湖里沉浮,最后洛基也没学会换气。

回家的路上,皮卡迎着夕阳开。洛基在后座把索尔之前脱在岸上的短袖T恤的袖子在肩上打了个结披着。他自己的衣服都湿透了,之前太阳把湖水都晒的发暖倒也不觉得冷,如今夕阳西下,小风一吹反倒打了个哆嗦。

“Thor.”洛基在后座盯着后视镜里索尔的眼睛冷不丁叫了一声,他看见那双眼睛动了一下,正对上他的视线。

“Thor. ”洛基又叫。

索尔没应,只是从后视镜里一眼一眼地瞟他。

旧柏油路上,皮卡轰鸣地引擎声中,一片后视镜把两道目光连在一处。

索尔突然笑了。

洛基斜靠在车窗上,看夕阳把索尔的门牙照的晶亮。

“安全带。”索尔提醒道。

“去你的。”洛基往下一滑,整个人躺到了后座上。

那个夏天过的是那么快,湖边,影院,租来的快艇上……每一秒都像是永恒。

无论如何,这是洛基与索尔·奥丁森。

————

海拉·奥丁森在被奥丁断绝关系的几年间,飞快地经历了因贩毒入狱,出狱,和东山再起。

说是入狱,实际上她也就是被扣押到庭审。

海拉一口咬定自己从来没有吸过毒,当时也只当是帮有事抽不开身的室友买卖点东西,根本不知道那小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我以为是大麻,”海拉诚恳道,“先生们,你们随便去哪个高中停车场里都能抓到一打私底下买大麻的,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您再说说那是什么?”

 “Amphetamines.”

“Am..dadada, 我真的没听说过这玩意,先生们,你们尽可以查我的记录——天哪,海琳娜怎么会贩毒?!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租廉价公寓了,我向你们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不,不,别联系我的家属,我父亲已经断我生活费一年多了,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和海琳娜住这种廉价公寓?要不是他……”

被扣押的整个过程中,海拉把一个受牵连的无辜少女演的活灵活现,最后那位吸毒多年这些日子全靠她救济的室友按照约定一个人担下了所有罪名。

海琳娜认罪几天后,海拉披着她被捕时穿着的皮衣,找了个电话亭跟她合作了许久的货源断了关系,然后拿着之前赚到手的现金离开了这座城市,连个犯罪记录都没留下。

 奥丁难得来了通电话,海拉没接,她知道这是那帮警察还是联系了她的家属。

她甚至不想面对不发火的奥丁,别说现在一肚子气觉得她给自己家族添耻的了。

高中毕业之后,海拉就没再继续上学。入流的商学院她是上不起的,而让她回去跟奥丁低头要学费不如直接在她脊椎上来一刀。

奥丁森家三个孩子,海拉最完整的继承了奥丁投机的天赋。她自学了所有需要用到的知识,从给朋友当抽成低到几乎是零收益的投资顾问开始,两年后买了自己的第一套公寓。

——而她那个朋友最开始只是看海拉落魄,抱着她会把那笔钱全赔进去的心态,想借这个由头泡她。

喔,但这可是海拉·奥丁森,不是抱着对世界的单纯幻想懵懵懂懂想来商界撞大运的无知少女。

如今海拉站在自己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面前的城市的中心公园,觉得是时候回家一趟了。

她并不是想回去向奥丁耀武扬威,实际上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现在这点成就在奥丁眼里什么都算不上,要是被他知道了,老头子说不定还会出手找她的麻烦。

但是她已经太久没回家了,之前跌宕起伏的日子让她无时无刻不在忙碌着,没心思回怀念那些旧日子。

一旦稍微安逸了下来,她这些天总发现自己忍不住去想象当年还不到她肩膀的洛基现在怎么样了,索尔还在赢比赛吗?母亲身体怎么样?

有人会思念自己吗?

海拉把公事安排好之后,就买了夏末回家的机票。她不准备让任何人知道,只是想回去转转,权当休假,如果能见弟弟们一面最好。

多么巧, 这正是索尔与洛基刚挑明的那个夏天。

海拉拎着自己少的可怜的行李从机场出来,租了辆不显眼的黑色大众轿车,以三四十迈的速度悠闲地开在土路上。

她不赶时间, 也太久没有回到这个城市了,所以没有走高速,而是绕到了这条自从不远处修了公路之后就再也没什么车过的林荫土路上。

“Go all the way… have your fun…”,海拉哼着前几天不知道在哪儿听到的流行曲目,暖风拂在她发间。

途径一处湖泊,她瞟见远处湖边的树荫下有两个缠吻的身影。

噢,湖边的小情侣。她想。更有夏天的感觉了。

等等。海拉把车速降到五迈,在墨镜下眯起眼。

那怕隔着整个从土路到湖边的绿地,那两个人的身形也变了许多,她还是透过几层灌木叶认出了她的两个弟弟。

洛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抬头去看时却只看见黑车的虚影。

稀奇,没想到这路现在还有人走。他想着,抓了把索尔湿凉的金发。

海拉倒是没觉得多震惊,这些年她见的多了。她还在卖毒品的时候曾经卖给过一个单亲妈妈,两人一来二去聊了几次,海拉才得知她现在几岁大的孩子是她和她弟弟的,当初分娩在一家泰国餐馆的厕所隔间里。

“喔,那点破事,“衣着褴褛的女人一边掏钱给她一边从她手里接过那袋白粉,“当年他说这个孩子无论如何都会和我一起养大,后来出去读了个研究生,再也没回来过。”

不愧是奥丁森家,女儿贩毒,儿子搞乱伦。海拉自嘲道。

随即她又想到小时候奥丁和弗丽嘉因为不相信索尔能守住秘密,又想让洛基健康成长,一直骗索尔说洛基是亲生的。

作为一个信复活节兔子信到十二岁的老实孩子,索尔一直没有质疑过这个事实。

我的老天。海拉想到。我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们?

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一路,在进了社区,看见那一条条房屋不变的街道后,决定让这件事顺其自然。

最好等洛基过了青春期再告诉他,海拉想,现在说可是最容易出事儿。

她到家的时候正视下午一两点钟,奥丁和弗丽嘉都在工作。她原本指望能见见放假在家的弟弟们,现在想来也是不可能了。

她熟练地翻进了后门,索尔和小时候一样喜欢成天开着自己房间的窗。海拉从那儿进去,走过地上散落地T恤,看着索尔永远乱七八糟的床。

旁边就是洛基的房间,桌上整齐地放着他最近在看的书,一本笔记,一打便签和几支笔。海拉想了想,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烫金名片。

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变化。海拉这么想着,直到她看见了楼下放照片的矮柜。

这上头原来有一张五个人的全家福,三个孩子在市政厅前面的大草地上拍的合照,奥丁和弗丽嘉的结婚照以及他们三个的单人照,分别是头上戴着假花环的婴儿洛基,骑自行车的少年索尔,还有她初中的毕业照。

现在矮柜上也摆着一个其乐融融的家庭,只是成了四口之家,她从里头凭空消失了。

海拉转过脚步去看自己的房间,发现上了锁。凭着记忆从弗丽嘉的床头柜里摸出钥匙后进去,只看见满眼毫无生气的白。

她的房间倒是没有被变成杂货间,弗丽嘉把所有的东西上蒙上了一层防尘白布,如今白布上也落了尘。

海拉把房门锁上,钥匙放回床头柜,又原路从索尔的窗户翻了出去。

她并不惊讶,也不怎么伤心,这的确是她想象过可能发生的事。

海拉·奥丁森一直都不大在乎。

 

傍晚,洛基和索尔回家时弗丽嘉正在做肉饼条,香味飘的满屋子都是。

洛基路过厨房,缠着她撒娇,说想吃她烤的饼干了。

弗丽嘉吻了吻他的额头,保证他今天睡前就能吃上。

洛基又嘴甜了两句后从果盘里摘了颗葡萄,笑着上了楼。他并不是很在乎饼干,但他知道当自己给弗丽嘉提一些她力所能及的要求时,母亲总是极高兴的。他知道弗丽嘉喜欢他提饼干,因为每次洛基都会主动给她打下手,给她讲一天的趣事。作为一个母亲,弗丽嘉珍视这样的分秒。

除去这些趣事有70%都是精致的谎言外,洛基扮演着世界上最好的儿子。

毕竟他不能说“嘿,妈妈,今天天气不错,下午我和哥哥在湖边接吻来着。”

洛基回了房间,正准备去拿浴巾好冲个澡,却瞟见书桌正中的多出来的物件。

那是一张写着“海拉”的烫金名片,只有名,没有姓。旁边放了一张便签,上头用流畅的花体写着:In case youneed it. 

洛基把手里的浴巾扔到床上,拿出手机拨通了上头的号码。

提示音响了三声之后,海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Hello, brother.”

“……”洛基纯粹是一个冲动拨通的电话,此刻竟然难得有些语塞,“快五年了。”

“我知道。”

“你……过的怎么样?”

“挺好的。你没告诉父亲我回来了吧?”

“没有。我猜你可能不想让他知道。”

“噢,索尔呢?”

“也没有。他守不住秘密,你也知道。”

海拉轻笑了一声,两个人同时沉默了。

“听得出来你开始变声了。”海拉突然道。

“你错过的可不止我的变声期。”

“我猜也是。”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我是说正式回来。”

“还有回来的必要吗?”

“你看见那些照片了?你知道父亲就这样,我和妈妈都很想你,索尔也是。”

“你们会聊起我吗?”

“我和索尔?很经常。”

“等我准备好了,我会回来的。”

“嗯。我们会等你。”洛基温情道。

“我倒是不指望收到你多少来电。”

“喔……姐姐,“洛基难得被戳穿一次,还有点怀念这种感觉,“你知道我不热衷闲聊,你要是想每天收一个电话,我可以把名片转交给妈妈。”

“别,嘘寒问暖会要了我的命,”海拉笑道,“好好过你的日子去吧,别惦记我。”

“Copy that. Farewell then, sister.”

“Take care.”

“Take care.” 

海拉听着洛基挂断之后的系统忙音,从酒店的Mini Bar里随便抽了一小瓶酒。

她不常喝酒,只是现在心口难得有些暖意,想借着酒精将它保存的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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