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拔尼汉

【锤基】借骨2

傻屌甜饼复联日常。
时间线在复联3后。
私设：灭霸死了，洛基附在哥哥的一节骨头上重生。



瓦坎达。
索尔揣着洛基第一个从飞行器上下来，迎上来接他们的史蒂夫一行，无限之战后，复仇者第一次在非紧急情况下碰头了。
“托尼在视频里把事情都告诉我了，”史蒂夫拍了拍索尔的右肩，“希望一切都能顺利。虽然他理论上仍在地球的黑名单上，但既然他已经为你牺牲了一回，我想如今这应该不成问题。”
“当然，”索尔把洛基从怀里掏出来，那块骨头现在几乎整个都是深绿色的了，只有零星几块骨头原本的黄白，“他变了很多。”
史蒂夫笑了笑，“反正这儿现在又不止一个逃犯，多他一个不多。”
索尔愣了愣。
“班纳还没告诉你吗？”史蒂夫的目光越过索尔看向正和苏瑞攀谈的班纳。
班纳突然被Cue的扭过头来：“他从回去就一直在屋里蜷着，一出来就给我看他长了角的骨头……”
“那是我弟弟。”
“……长了角的弟弟，”班纳飞快地改口，“你觉得我哪来的时间跟他讲‘内战史‘？”
“简而言之，”史蒂夫揽了一下身边的巴基，“这是巴基巴恩斯，是我…上辈子的朋友了，之前因为某些原因被当局追杀，我和托尼之间也产生了一些小矛盾。”
说到这里，他抬头与正和特查拉寒暄的托尼换了个眼神，“但是一切都过去了。”
“叫我巴基就行，”巴基没有戴铁臂，而是装了一条足以以假乱真的普通假肢，并非刀枪不入，却有着温度。
“你的弟弟是幸运的，”史蒂夫郑重道，“当所有人都在追杀巴基的时候，我在他身边……”
“我也在来着，”山姆抱胸插话道，“哪怕他撕掉了我的翅膀。”
史蒂夫扭头瞪了他一眼。
“怎么！我就这么一说！”
“无论如何，”史蒂夫扭回头去，“我的意思是，我知道未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站在他的一边。”
“谢谢，”索尔犹豫了一下，“只是……”
“嘿！雷电之神！我的朋友，好久不见，”Korg在人群后嚷道，他掂了掂脚一个脑袋在人群后若隐若现，他正与一部分阿斯加德人民还在瓦坎达短暂滞留。
“Korg！”索尔看见他也挺高兴，揣着洛基挤开人群朝他走去。他前些天太过低落，只勉强问了两句托尼阿斯加德人的分配情况，甚至没来得及询问这帮外星朋友在何处。
“这地方太棒了，”Korg给了索尔一个拥抱，也就雷神能不嫌他硌的慌，“这些人几乎能修好任何东西！他们还帮miek做了双新腿，他已经在牧场上跟着羊群跑了好几天了，能看出来你……”
Korg仔细端详着他手里的洛基，“能看出来你的肋骨发霉了，喔，这是你为什么来这儿吗？别担心，我确定他们能修好你的肋骨。”
“哈哈，不，”索尔干笑道，“这是洛基。”
“喔！”Korg讶异了一秒，“上次我见他的时候，他……比这大不少。但是别担心，我的朋友，我确定他们也能修好你的弟弟。”
索尔笑着揽了他一把，转身迎上瓦尔基里的拥抱。
“看你还活的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女武神努力地垫着脚够他的肩膀，很快结束了这个拥抱。
她敲了敲索尔怀里的洛基：“虽然他这样安静多了，但我倒还有点怀念他插嘴的日子。”
索尔感觉骨头震了一下，他猛地抓住瓦尔基里，“他刚刚动了！”
“动了？真的？”瓦尔基里又敲了敲。
骨头又震了一下。
索尔自己敲了敲，这回骨头没震动。
“哇，”瓦尔基里讶异道，“没想到他这么喜欢我。”
索尔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与特查拉和苏瑞寒暄后，抱着弟弟被一个女护卫领进了自己的房间。
索尔回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把洛基往床上一扔，然后在旁边的地毯上坐下——这样他的眼睛就能与骨头持平了。
“你能听见我说话，是吗？”
骨头洛基：“……”
“回答我。”
“……”
“动一下也行。”
“……“
“这不公平，”索尔垂头丧气地在床边坐下，“瓦尔基里敲你的时候你都震了。”
房间中的寂静几乎凝固。
索尔突然受不了这份安静了，他揣着洛基去了大楼中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的一面墙是面向瓦坎达城市的玻璃窗，极有设计感的摆着几个沙发，内侧是一个小吧台。史蒂夫，班纳，托尼和娜塔莎正在闲聊，见他来纷纷停下了对话。
“怎么垂头丧气的？”娜塔莎给他岛了杯啤酒，“我以为洛基每天飞快的复活进展能让你高兴点。”
“刚刚我和瓦尔基里聊天的时候，洛基动了。”
“真的？”娜塔莎从他手里接过洛基，摩挲了一下骨头光滑的深绿色表面。
骨头洛基剧烈地震了一下。
“真的动了！”娜塔莎讶异道。
身为科学家的班纳兴奋地接过了洛基，“我看看！”抱着探究心，他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骨头表面，“天呐，真的震了，托尼，你看看，现在能不能立刻进行能量场扫描？。”
于是洛基被递给了托尼，在托尼手里震过之后，又被递给了史蒂夫。
索尔眼睁睁地看着洛基在史蒂夫的轻敲下肉眼可见的震了一下。
“行了，行了，”他从史蒂夫手里把洛基掳过来，“不是说做能量场扫描吗？！”


“所以，”托尼弹开全息图，上面是骨头洛基的能量场，“当除索尔之外的人触碰它…他的时候，洛基会震动，与此同时整块骨头周围的能量场会变得更强，而这个能量，从骨头中心传出。”
“就像打了个颤？”娜塔莎问。
“差不多，”托尼道，“如果你只会打颤的话。更像是婴儿的哭声，你知道，新生儿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哭，所以他们饿了渴了需要注意力了需要换尿布了都会哭一哭。”
“所以我认为，”班纳博士接道，“他在试图沟通。”
“但他想说什么呢？”史蒂夫疑惑道。
“这种事头一回发生，”班纳博士道，“我们不知道他的记忆是否完整，不知道他能否进行正常思考，我们——什么也不知道。这样是无法推断可能想表达的东西的，震动唯一的规律简直无迹可循。”
索尔凑到试验台的洛基前面，“Brother，你有什么话可以给我说——”
他说着又掏出两块无限宝石来放在洛基傍边，全息图上能看出洛基正缓慢地吸取无限宝石上的能量，周围的能量场更亮了。
班纳博士用一根消过毒的棉签小心翼翼地捅了一下洛基，这回骨头几乎发出了一声嗡鸣，像是一声细语，但具体内容太过模糊，没人听清。
几个人互相交换了眼神，娜塔莎大着胆子，又轻轻敲了他两下。
一句愤怒的咆哮回荡在实验室里，这回所有人都听清了。
“人类！我说了！”洛基每个词里都夹着怒意，“别碰我！！！！！！”

这句话像是燃尽了他储存的能量，骨头周围的能量场暗下了些许，但很快被无限宝石填满了，但洛基可能是累了，没有再出动静。
娜塔莎维持着敲他的姿势僵硬了数秒，缓缓收回了手。
“哇哦，”托尼第一个开口，“他听起来还是我第一次见他时的老样子。”
史蒂夫迟疑道：“我不确定我们是否应该……”
“LOKI！”索尔兴奋地把他捧到手里，“你会说话了！天呐，我真为你高兴。”
他炽热的目光扫过屋里的每一个人，“你们都听见了，是吧？”
剩下四位复仇者僵硬得附和着。
“很明显。”
“听见了。”
“当然。”
“一清二楚。”
“班纳，施塔克，谢谢，”他高高兴兴地捧着洛基准备离开，“我想他也累了，明天见，朋友们。”
“明天见。”史蒂夫是目送他出了门，回头与剩下三位交换着眼神。纽约一战后，哪怕看在索尔的面子上，几位也都很难敞开心扉接受这个曾经大开杀戒的罪犯。
托尼第一个开了口。
“我赌十块钱，”他敲了敲实验桌，“明天索尔会端着他的骨头一边到处走一边炫耀‘我的弟弟会叫爸爸了’。”
娜塔莎带头翻了个白眼，没人接他的笑话。
托尼拎过自己的薄外套往门外走，“你们这些人啊，真没意思。”
托尼经过史蒂夫的时候，拍了拍史蒂夫的肩，“与问题少年的家长谈话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我？我怎么知道怎么……“
“你的经历最合适，想个办法出来吧。”托尼拉开玻璃门，“这回不能和上回似的让绿骨头先生哪来回哪去，他和惊爆点都无家可归了——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