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拔尼汉

写傻屌段子的文笔监狱劳改犯,没有评论会枯萎掉的!真的不是太太,你们来探监我超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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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基】一株Loki [短完]

某天,奥丁搬回家了一盆Loki。沙雕甜饼,摸鱼产物,短完。

有天,奥丁搬回家了一盆Loki。
准确来说,是一株Loki,栽在一个很大的盆里。
他现在还是幼苗,相当喜欢Loki的花鸟市场老板说,如果悉心照料,日后能开出最精致的花朵,结出最甜美香脆的果子。
但奥丁甚至不喜欢养花,他只是假装自己很喜欢,买回来是为了刷老板的好感。

这样他下回再去买渡鸦搞不好就能打折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奥丁想起来就给Loki浇浇水,心情好就特地搬他去晒晒太阳。
但这位退休老人从来也不知道Loki到底是喜潮还是旱,喜阴还是阳。
索尔也很喜欢Loki,他喜欢看阳光下舒展的那几片绿叶,和冒了个头好久也不见长的新芽。
有天他在拨弄Loki寥寥几片小叶子的时候,突然发现他最下头的几片叶子已经枯了,一碰就落到了湿土上。
他问奥丁这是怎么回事。
奥丁说这花太矫情了,自己水也浇了,太阳也晒了,还是养不活,没办法。
索尔怪他没有好好照顾。
奥丁觉得自己仁至义尽。
父子二人吵了一架,索尔把Loki抱到了自己房间养着。
他查了好多关于这花的资料,小心翼翼地控制浇水量,把Loki放在阴凉处,甚至还弄来了肥料。
然后因为肥料太臭,又和奥丁吵了一架。

在索尔的照顾下,一小株Loki渐渐长成了一大株Loki,甚至长出了几个嫩绿的花苞,不仔细看很难从叶丛里分辨出来,但索尔看见了。
索尔很高兴,捧着大盆找奥丁炫耀,Loki的枝叶搔在他的唇角鼻尖。奥丁看着在儿子手里长得郁郁葱葱的Loki,也稍微觉得自己当年“或许可能”做错了一些事。
某个落着细雨的下午,Loki开花了。
花朵不大,也不精致,就是极小的几朵浅黄花,要是靠的不近,简直就像叶子缝隙间漏过来的阳光。
但索尔觉得这几朵小花特别好看,花蕊比别的花精致,花瓣比别的花圆润,就连颜色——就连颜色都比别的花更纯正一点。
别的花是黄的,Loki是金的。他这么跟奥丁说。比金子还金。

再后来Loki结了果子,青绿色的,一个也就拇指大。
索尔觉得他这么辛苦把Loki从奥丁手里救回来,这果子肯定和青枣似的,又甜又脆,于是摘下一个,拿衣袖抹了抹,整个吃了。
实际上他的Loki并没有领情,像是针对他一样,这颗果子又酸又涩,刺的他腮帮子直疼。
这股酸涩是尖锐的,它并没有像普通的酸味儿似的满足于刺激他的腮帮子,而是顺着神经一路往上爬到中枢,又从中枢四散去身体各处。
他从来没吃过这么酸的东西,但这股刺痛却又十分熟悉,像是什么埋在骨血中的,经年的拉扯融化在了这一口酸果子里。

阿斯加德轻薄的朝阳里,索尔睁开了眼,方才的刺痛还有一丝留在他两颊靠耳的位置。
他看见背景里轻动的窗纱,和近在咫尺的,Loki放大的双眼,在阿斯加德的晨光下呈出花苞一样的淡绿,他穿了身墨绿的软布袍,手掌轻轻盖在他额头上。
Brother。他听见他说。早上好。
早上好。
你做梦了。
……好像是的。
梦见什么了?
记不清了。索尔挠了挠头。好像是有盆花。
Loki笑了笑,而后他们交换了一个浅淡的吻。
索尔看着他轻巧地翻出窗台,落在后院锦簇的花圃间。
眼看着墨绿色的背影在花园中远去,索尔用食指指节摩挲着下唇。
怎么会这么酸呢…他低声道。
所以。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我尝起来又酸又涩?
索尔猛地回头,看见Loki抱臂靠在床头的立柜上,再一看花园,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仍在。
你读了我的梦?
只是些影像,我读不出触感和味觉。又一个Loki靠在门框上,和立柜旁边的那个一起看着他。
画面还是静音的。第三个Loki坐在了床角。
所以如果除了“酸涩”之外,你还说了我什么坏话,可以放心了:我没有听见。第四个个Loki凭空出现在他面前,吐字间呼吸拂在他脸上。
尽管作为诡计之神,我不会强求你如实相告。第五个Loki在卧室中间摊了摊手。
但是——第六个Loki站在窗台外,靠着栏杆冲他歪歪头。Honesty is encouraged.

Brother...索尔喃喃。
房间里的几个Loki同时开了口。
“I’m liste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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