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拔尼汉

写傻屌段子的文笔监狱劳改犯,没有评论会枯萎掉的!真的不是太太,你们来探监我超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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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基】青春期教育 番外

-成年

-这是上一章完结章传送门 嘻嘻

洛基过十八岁生日之前刚从大学毕业。

过去的几年索尔在奥丁的示意下报了外地的大学,并因为出色的运动履历被破格录取,还给了不少奖学金。

洛基又上了一年高中,提前一年毕业,而后被限制在本地上大学。

一是弗丽嘉不放心他一个人去外地,二是奥丁怕他一去外地转头就跑去找索尔。

洛基倒是无所谓,对他来说大学在哪儿读都一样。

尽管被分开两地,奥丁却没有和上一回似的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两人经常在深夜视频,放假过节之类的索尔也总会回家。

索尔在家的日子里,一家人总是其乐融融的,兄弟俩也与彼此保持了距离,就像普通的兄弟一样,餐桌上互相问候两句。

奥丁很满意。

当然我们不知道如果奥丁能看见他俩晚上视频的内容还会不会这么满意。

……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洛基成年了。

他没几个朋友,也就没有和其他十八岁孩子一样找朋友开派对庆祝。

生日那天,索尔没有回来,只是在电话里说有训练。奥丁觉得这是个好迹象,说明大儿子已经走出了年少疯狂的感情。

弗丽嘉为他准备了丰盛的晚饭和蛋糕,洛基的生日过的平淡而温暖。

“我有一个请求。”吃着蛋糕的洛基开口。

弗丽嘉和奥丁的心同时吊了起来,他们不想在洛基的下一句话里听见索尔的名字。

“我想去看看我小时候待过的孤儿院,”洛基面色如常道,“一个人去。”

和刚刚奥丁的猜想比起来,这个要求是极其简单且容易满足的,他立马表示理解,并把孤儿院的地址与名字写给了洛基。

 

第二天送走去上班的奥丁与弗丽嘉之后,洛基就启程去了布卢姆孤儿院。

洛基先是和管理员寒暄了一会儿,然后顺着自己曾经被这里收留的事,说到他想查查亲生父母是谁。

管理员是个年纪不大的女人,十七年前她可能才十岁出头,必然不是当时负责洛基的管理员之一。

“但是别担心,“女子带着他走到柜台后,”你很幸运,那个时候我们已经用起了数据记录,系统翻新也都做了备份,应该能找得到……这儿,你父亲是劳菲,你被送来的时候他已经去世了,被奥丁与弗丽嘉夫妇领养走的时候你八个月大。“

洛基点了点头,同时给海拉发了条短信。而后请这位管理员带自己四处看看。

管理员带着他走过嬉戏的孩子,穿过翻新后的幼儿房。

他在这儿的时候年纪太小了,不足以留下任何痕迹。孤儿院里没有他的画,作业,甚至墙上属于他的涂鸦。

就像他从未在这儿待过似的。

海拉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

“抱歉,我接个电话,“洛基冲管理员礼貌地笑笑,推开身边通往小操场的门,”姐姐?“

 “你问的人我查到了,”海拉的声音伴着键盘敲击声从话筒里传出来,“是个人物。劳菲当时和奥丁在商场上是对手,后来在一次金融危机下破产后跳楼自杀,之后你才被送到的孤儿院。我看看,劳菲,妻子难产而死,他死后,刚出生不久的儿子洛基被……“海拉的声音消了下去。

“被送到了布卢姆孤儿院,然后成了你弟弟。“洛基帮她补上后半句,”他破产的那段时间和奥丁有什么交集吗?“

“奥丁,奥丁,“海拉没有在洛基身世的这件事上多做停留,在劳菲的资料翻找着,”有了。他死后奥丁并购了他的公司,有记录的只有这个。但要我说,劳菲破产的事儿尽管有金融泡沫的原因在,但跟父亲肯定脱不了干系。“

没有什么事儿是完全的巧合。洛基谢过了海拉,收起了电话。

当年想要弟弟的事儿是索尔提出来的,领养的主意是弗丽嘉出的。

奥丁不着痕迹地在晚饭时闲谈似的提起:“喔,我知道这么个孤儿院,院长是我的朋友。不如我们有空去看看?”

弗丽嘉对金融界一窍不通,从不管奥丁工作上的事儿。一家人中,除了奥丁,没有人知道劳菲的孩子名叫洛基。就连弗丽嘉也只是在劳菲自杀之后才在新闻上看见了这个人,并对此表示遗憾。

“你认识他吗?这个劳菲?”弗丽嘉这样问过。

“曾经做过几笔生意,挺久以前的事儿了,”奥丁这么回答,决口不提他在金融危机时火上浇油的事儿,“是个成功的商人。”

几天后的孤儿院中,奥丁穿梭在颜色鲜艳的摆设间,找到了写着“Loki”的小床,冲弗丽嘉挥了挥手:“你看这个孩子怎么样?”

弗丽嘉走到他身边,抚过洛基稀疏的头发。

八个月大的洛基朝她弯了弯绿色的眸子,咧开嘴笑了。

 

洛基当晚回家就找上了奥丁,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杀了我生父“。

奥丁怔了一瞬,很快回过神来,“你知道了多少?“

“足够了。”

“那你也该知道那只是正当的商业竞争,每年破产的人不计其数,因受不了打击而自杀的也不在少数。我也可能成为当年的他,只是我没有。”

“你心里比我清楚。”

“自杀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很遗憾,他是个不错的商人。”

“这么说这件事和你全无关系?”

“我们自然有商业上的竞争,我是说他的死——他的死与我全无关系。”

“我看你清楚的很,”洛基嗤笑道,“既然你问心无愧,为什么收养了我?”

“……”奥丁沉默了半晌,“你觉得你现在过的不好?你觉得如果你留在了劳菲身边,会有更好的未来?“

“劳菲自杀的时候,你就准备收养我吗?“

“那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事,”奥丁没有正面回答。

“你没有。我问过母亲了,索尔闹腾和她提出领养我的事儿是在那六个月之后。“

“是我带他们去的那家孤儿院,是我选择了你。“

“但如果不是索尔,根本不会有领养这件事。“

奥丁一梗,试图转移论点,“你现在有弗丽嘉,这还不够吗?“

“纠正,‘我‘没有弗丽嘉,”洛基终于等到他说这句话了,开始快乐收网,“‘你’有弗丽嘉。”

人精如奥丁当然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奥丁没有妥协。

洛基也没指望让他一场谈话就开始支持自己与索尔快乐恋爱,他只是把信息传到,然后给他些时间考虑。

从书房出来,洛基碰上了担心他俩闹起来而上来查看的弗丽嘉。

“妈妈。”洛基给了她一个拥抱。

“你和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一些关于我领养的事儿。还有,我计划了一个旅行准备出去散心,明天早上的飞机,”洛基把弗丽嘉的额发别到耳后,吻了吻她的额头,“别担心。”

 

第二天天刚亮,海拉拿着自己准备好的合同和资料,降落在了自己长大的地方。

奥丁早上醒来迎来了两个惊吓,一个是儿子不见了,另一个是女儿回来了。

“父亲,“海拉笑着看向来开门的奥丁,”好久不见。“

奥丁僵在门口,他已经太久没见过海拉了,特别是她还给自己染了黑发,第一眼甚至没认出她来。

海拉从门缝里挤进去,冲听见声响从卧室里出来的弗丽嘉挥了挥手,“妈妈,好久不见,最近身体怎么样?我来替洛基照顾你们一段时间。“

奥丁回过神来,“谁让你……“

“喔,父亲,“海拉打断了他的话,弹了弹手上那叠资料,”我正好也有不少旧要跟您叙,不如您先吃个早饭,我们书房聊?“

说完她把奥丁扔在门口,踢掉高跟鞋,给了弗丽嘉一个久违的拥抱,“来吧,妈妈,我先帮您把早饭准备好。“

 

与此同时,洛基已经拖着他的小登机箱去了机场。他没有走普通的登机程序,而是进了旁边的私人停机坪。

一架小型私人飞机正在那儿等着他。

不要误会,这架飞机不是索尔的,他没有钱。也不是洛基的,他的奖学金够买机票已经了不起了。别说他,连海拉都不能轻易得负担起这样一架飞机。

这架飞机,这个停机坪上所有的私人飞机,以及这个停机坪,都属于索尔高中到现在一直在一起鬼混的好朋友托尼·史塔克。他在三年前接手了他父亲的公司,现在几乎已经把利润翻了一倍。

托尼是在酒吧和索尔胡扯时从半醉的索尔口中听说的这个故事。

一般人要是听说索尔的传奇乱伦故事,只会敬而远之。但托尼不是一般人,他只是把矮杯往前一推,“刺激!嘿帅哥,帮我满上,谢谢。”

索尔和他弟弟的进展,简直就是这位天才亿万富翁的独属八点档,电视剧都不敢拍的故事在他身边实时上演。

半个月前索尔聊到洛基成年的事儿时,托尼看见了自己给自己的八点档投资的第一个机会。

三个小时之后,洛基在一座度假小岛上降落,索尔靠在停机坪旁边的灯柱子上,穿着沙滩花裤衩和没系扣子的白衬衫等他。

两人(在托尼的岛托尼的度假村托尼的停机坪上)交换了洛基成年以来第一个吻。

“我等了你三天。”索尔装模作样地抱怨道。

“我原谅你错过我的生日,”洛基把手指插进索尔的金发,指尖触到一些颗粒,不知是沙还是干了的海盐,“你原谅我迟到三天,怎么样?”

“好吧,”索尔埋首在他颈间,“生日快乐。”

洛基今天起的太早,飞机上想着即将到来的自由,心绪难平,也没睡着。

现在他在没人找的到的地方贴着索尔的心跳,每一根神经都开始放松,困意席卷而来。到了度假屋里倒头就睡。

洛基睡的很沉,像是灵魂从身体里脱了出去,一直下沉,落到岁月和时空,再一直落,落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他再睁开眼的时候,太阳已经触到了地平线,金橙的阳光铺满了整个海面。

度假屋有一半伸进了海里,主卧的床对着后门,门外有一小节扎进海里的T字木栈道。

索尔就趴在这节木栈道上看着他,一半儿身子在水里,手上成块的肌肉被木头挤的有点变型。

洛基推开玻璃门,走到木栈道最靠海的那头,索尔跟着他不急不缓地游过去。

“你真像条人鱼。”洛基在木栈道上坐下,小半个小腿浸到海里,睡袍地后摆在他身边铺开。

“成人童话故事,”索尔说着抓上他的脚踝,“人鱼和他的王子。”

“你要是敢把我拖下去,”洛基警告道,“今天我们俩肯定有一个睡客房。”

“好吧。”索尔悻悻地耸了耸肩,但没有松手,只是用拇指摩梭着洛基脚踝上突出的静脉。

“我做了个梦,”洛基缓缓道,“挺奇怪的。”

“梦见什么了?”索尔松开他,仰着浮在水上和洛基对视,他半长的金发在海水中散开,有几缕搔着洛基和水面交接的那段小腿。

“不记得了,”洛基嫌睡袍碍事,便把它脱了,一手撑着木栈道的边儿,弯腰下去捞索尔的头发玩儿,“只记得有你。”

“是吗?”索尔侧头蹭上他的手,“你梦见我什么了?“

“只记得那么一幕,“洛基百无聊赖地把水撩到索尔在水里起起伏伏地胸膛上,”你站在装修古老的半开放廊道里,像是古欧洲的建筑,外头飘着雪。你穿了一身战甲,后头是猩红的披风,身边立着渡鸦。“

“我在干什么?“索尔问道,海浪把他一点点往远处送。

“不知道,像是在看什么东西。没有笑,也没动。我又觉得他不像你了,也许你再活几百岁就会是那个样子,那表情活像父亲。“洛基的手不自觉地跟着索尔一点点往前。

“我永远也不会活成父亲的样子,你知道。“索尔任凭海浪把他送走,在水面上把头后仰,保持着和洛基的对视。

洛基看的好玩,伸手要去够他扬起来的下巴,结果扶着栈道的手没抓稳,直落进海里。

索尔笑着站起来把他扶住,“我可没拉你。“

洛基把自己盘在他身上,凑过去吻他眼角上的一滴海水。

“我知道。“

——所以那天没有人睡在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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