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拔尼汉

写傻屌段子的文笔监狱劳改犯,没有评论会枯萎掉的!真的不是太太,你们来探监我超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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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丁森家青春期教育 2

锤基现代Au,沙雕风,这章洛基中心,感情萌芽。都让一让,小公主开始中二了。
这个时期的洛基可能会喜欢听“I walk a lonely road”之类的歌吧。



自上回洛基当众捅穿了橄榄球队后卫的手掌后,就没人再找过他的事。
其实青春期的孩子膨胀的厉害,要是光他捅的这一下,能镇住真正被捅的那位,却不一定能镇住“受害者”那些热血上头的队友。
只是伊莲娜女士知道这事后立刻停了洛基下午的课,并通知了奥丁夫妇。
收到“你儿子犯了事,被停课留校,请你们来接他”的通知时,弗丽嘉正在沉浸式整理笔记资料,压根没看手机,而奥丁在开会,两人都是下了班再赶去学校,并发了条短信通知索尔,让他自己想办法解决晚饭。
“洛基在学校出了点事,我们得去看看他,你在家好好待着,冰箱里有速冻披萨,热一热吃。”
那条短信原本的意思是让他好好在家,但索尔明显只看见了前半条“洛基在学校出了点事,我们得去看看他”。
他结束训练后看见这条短信,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拔腿往洛基的学校跑去。
这两个私立学校本就一公里左右,以索尔的速度几分钟怎么也跑过去了,所以尽管他消息知道的晚,也不过就比能开车但距离有着半个小时车程的奥丁夫妇慢了一点儿。

奥丁夫妇到地方的时候,洛基正悠哉悠哉地靠在校长室的沙发上看科幻小说。
发生什么了?弗丽嘉问他。
正当防卫。洛基道。
你那叫正当防卫吗?!校长一句也听不下去,抢着跟奥丁夫妇数洛基的罪状。
“他对你做什么了?你身上有伤吗?他手都被你捅穿了!穿了!”校长举起自己一只手比划着,“这正当吗?!”
奥丁还在消化刚刚的信息,弗丽嘉已经飞快的处理完惊讶,冷静道:“我还是想听听我儿子对事件的叙述。”
索尔拨拉开一走廊熙熙攘攘赶着放学回家或者出去玩儿的初中生赶到校长时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这里。他斟酌了一下,还是没推门进去。
校长在洛基肩头狠狠一拍:“你说。”
洛基不着痕迹地往旁边一挪,让肩膀脱离校长带汗的手心,慢条斯理地抬眼看了他一眼,目光是相当平静的,但校长不知为何心下一凉。
“首先,”洛基不紧不慢地合上书,“最开始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在一边吃午饭,是他们找上了我。”
“这也不是你…”校长迫不及待地插话。
“你听我说完,”洛基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转瞬又松开,“此时我仍旧什么也没做,然后他开始出言威胁,拎起了我的领子,哪怕这时,我也什么都没做。”
打他妈的。索尔在门口想。怎么能什么都没做呢?
“但后来他扬起了手作势要打我,我只能做适当抵抗,因为我判断我的力气没有他大,更经不住他打,皮得森先生,”路基摊了摊手,“想必您也能看出我们的体格差。”
“适当抵抗!”校长嚷嚷着,“你捅穿了他的手!这适当吗?”
“先生,”洛基礼貌道,“我只攻击了一次,而且在确定他不能攻击我的情况下立即停了下来,我并无意伤害他,叉子只是我慌乱之下正好抓在手里随手叉的。”
洛基继续着他的叙述:“我吓坏了,先生,一个高我一头的壮汉突然在拎起我的领子要打我,我吓坏了。”
他看上去无辜极了,仿佛中午那个眼也不眨地捅穿了一个后卫的手掌还撂下狠话扽人不是他似的。
“他叫什么名字?”弗丽嘉虽然觉得洛基捅伤别人是不对,但还是更心疼自己在学校被人霸凌的儿子一些。
“Jack,”洛基轻声道,听起来像是这个名字给他造成了什么伤害似的让他不愿提起,“Jack Goffman.”
索尔在门口听的是怒火中烧,他凭着最后的理智想了想,没有推门进去,而是转身顺着走廊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校长看着洛基清澈的双眼,一瞬间心里都有些动摇了,只是洛基没给他的幻想留太多空间,他只在形势必要或者表演欲旺盛的时候装装无辜,如今这种能靠口才解决的情况,他不喜欢示弱。
他不稀罕他人的怜悯,那几乎让他恶心。
“今天中午这种情况,实在是万幸了,”洛基眨了一下眼,方才的天真转瞬消失不见,“如果我‘不小心’捅到了他的脖子,‘意外地’挑断了他的动脉,那就真是太糟糕了。但尽管是那样,您要告我上法庭,我或许会被判过失杀人,但正当防卫也仍旧成立,可以减刑的——don’t get me wrong,我的重点是,正当防卫就是正当防卫,我无意伤害他,只是想保护自己,您明白就好。”
他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又把校长气的半死。
此时被捅的杰克的家长也处理好了儿子的手掌,从医院赶了过来,双方在校长办公室里僵持不下。
战场转移到了奥丁夫妇和goffman夫妇中间,洛基在一边又不紧不慢地翻开了那本刚看了个开头的科幻小说——主角们刚被卷进一场辐射里,然后整个世界都变得死气沉沉。

与此同时,索尔找到了初中的男更衣室,里头坐满了刚下课正准备开始训练的,衣服换了一半的橄榄球队员。
他们在同龄人中都算得人高马大,有几个也差不多一米八了,但索尔比他们还高出一截,就连手臂要粗上一圈。
“Jack是哪个?”他嚷嚷着摔上更衣室的门,整个人靠在上面,堵住了唯一的出口,“Jack Goffman!”
几个坐在长椅上穿短裤的队员愣了几秒, 一个深褐色头发,还穿着T恤的少年站了起来,“他…今天下午受伤了,现在在医院,你认识他?”
“不认识,刚听说的,算了,跟你们说也一样。”
“不好意思,你谁啊?”长椅上另一位穿着橄榄球队服的金发少年也反应过来了,起身朝索尔走去,语气里有些烦躁,“大个子,Jack认识你吗?”
他扭头看向自己身后的队友,“这儿有人认识他吗?”
队友们纷纷摇头。
“哦,”索尔刚刚的劲头过去了,见Jack本人不在,反而耐下性子来,“是我的错,忘了自我介绍。”
“我是索尔,”他说,“索尔•奥丁森”
他说的太过理所当然,仿佛他的名字就是他的身份,和“迈克尔•杰克逊”似的,说出来你就该知道他是谁。金发少年茫然地看了看他,还在等他解释。
刚刚的T恤褐发少年第一个想起了什么,低声咕哝,“奥丁森…奥丁森?”
他很快反应了过来,“你是洛基的…”
“哥哥,”索尔道,“我是他哥哥。”

十五分钟之后,索尔神清气爽地从更衣室里走出来,觉得自己刚刚进行了一场有效沟通。
尽管对于他的沟通对象来说,这根本算不得“沟通”,更像一场单向的,带着威胁的信息传输。
不过有效是挺有效的。那之后,再也没人找过洛基的麻烦。

索尔再走回校长室的时候,正好碰上从里面出来的父母和弟弟。
洛基抱着那本看了一半儿的科幻小说,见了他有些惊讶,随即弯了弯眼角。
奥丁夫妇看见他则只是惊讶,问他为什么来了。
“我看见了你们的短信,”他照实回答,“有些担心。”

回家的路上弗丽嘉把大概经过给索尔讲了一遍。最后双方僵持不下,得到的结果是谁都没错,但这哪行啊,所以双方折中了一下,变成双方都有错,等杰克出院了让他跟洛基彼此道个歉,洛基心平气和的同意了。
索尔哼哼了两声,心道估计到时候洛基说出口的肯定又是什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以后不威胁我我肯定不会这么干了——其实如果你以前不威胁我我也不会这么干的。唉,总而言之,捅伤了你的手我真的感觉很糟糕。”
他肯定还会在道完歉路过那人身边的时候再悄悄添一句:“要是捅伤了你的眼睛我会舒服很多”,然后在对方发火的时候装一波受害者。

一行人到了家,晚上弗丽嘉没心情做饭,大家围在一起吃的冻披萨。
这件事就算这样揭过去了,洛基的剩下两年初中生活一直平平淡淡的,没什么人找他麻烦,也没什么人对他友善,好像一夕之间所有人都开始怕他了。
但他倒不大在意。
不就是一个人嘛。洛基想。反正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他自己是这么想的,他喜欢把自己想成个独立而孤僻的厉害人物,他也的确聪明的要命,只是唯独没有在思考“孤独”这件事的时候,把每天放学陪他写作业,在草坪上练格斗,晚上听他讲今天一天发生的或是在书上读到的趣事倒霉事的哥哥算进去。
像所有在剑走偏锋前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孑然一身的青少年一样,洛基也会为他的考虑不周付出一些代价,但那是后话了。

两年后,在洛基的毕业典礼到了。奥丁本来因为忙没想着要来,但在索尔和海拉的双重压迫下,还是推掉工作来了。
洛基原本根本不想参加——这有什么意思,他说,我和他们玩不到一起去。
但弗丽嘉不愿放弃这个机会,软磨硬泡地和洛基说了好久,反复强调毕业典礼对他个人以及家庭的重要性,终于让他松了口。
弗丽嘉开心的要命,给洛基专门订了套小西服,里头配了件深绿色的衬衣,还给他夹了个精巧的银质胸针,替他把头发梳到脑后,甚至喷了定型。
洛基这个时候已经从“孩子”的样子里抽条出来,有了几分“少年”的样子,加上他本就比同龄人精瘦挺拔,此时混在一堆大他两岁的毕业生里,也不显得过于矮小了。
洛基和往常一样,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泰然自若地坐在台上,叫到他的名字,他就站起来去拿毕业证书,再一一谢过校长与站成一排的几个老资格教师,能看出这些教职人员都是相当喜欢他的,毕竟当老师的,无一不喜欢天才,特别是乖巧不搞特殊的天才。

事情一直到这里都进行的相当顺利,但仪式一结束,到了舞会的部分,弗丽嘉算是明白为什么他一开始不想来了。
所有人都两两配对,在布置好的体育场里笨拙地跟着节拍挪动,之前参加仪式的家长们多数都离场了。洛基一个人坐在旁边的长椅上。
他并不觉得尴尬,也没有表现出无措,仿佛早有准备似的从不知道那里摸来了他提前放好的书,一个人看了起来,看样子准备熬过这段时间,回去说自己过了个不错的毕业典礼。
弗丽嘉在远处看着他,整个心揪揪着。
要是海拉在就好了。她咕哝了一句,因为她看见有个小胖墩没有舞伴,但有个明显大他许多的女孩子正和他搭伴,明显是他的姐姐。
奥丁听了明显开始不高兴,眉头皱的老紧,闷声哼了一下。
弗丽嘉看了他一眼,没再提海拉的茬。
索尔在旁边看了满眼,他又抬头看了眼落单的弟弟,拍了拍弗丽嘉的肩膀。
别担心,妈妈。他说。我还在呢。

索尔那天难得穿的正经了点,衬衫扣子刻意没好好系上,别人一开开俩,他开仨,胸肌在领口若隐若现,弗丽嘉让他系上一个,他就不,说是这样“更有魅力”。
他那头金发半长不短的散着,看似随意,实际上弗丽嘉出门前还帮他把刘海定型了。
索尔进场地的那个瞬间,很多目光投向了他。
实际上最开始这并不是因为他多么的英俊潇洒魅力四射,纯粹是因为他太高了。
一群小矮人里突然进来个泰坦,任谁都要看一眼的。他要是再矮上十五公分,在人这么多的体育场里,就是当场开屏也不会有多少人注意到。
第一眼看过去,这时候索尔的外貌就开始发挥作用了。这个女孩子小声和自己还在跳舞的闺蜜说,快看呐那儿进来个金发帅哥,闺蜜看了一眼又传给舞伴,舞伴又传给朋友,远处的人听见议论声,也停下来往这边张望。
索尔进来刚走了一半,就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在自以为不着痕迹的瞄他。
好在他也习惯了被瞄,只是自径走向洛基。
洛基书看到一半,面前本来就不怎么亮的那点光都被挡住了,他还以为又是挑事的,抬头一看,目光正对上浑身上下怎一个骚字了得的索尔。
他摆了个自以为很帅但实际上做作又笨拙的姿势,伸出手臂:愿意和我跳支舞吗?
洛基在心里拼命笑他傻逼,要不是现在往这边看的人实在太多,他就要当场笑出来了。但想趁机装个逼的欲望短暂地战胜了让索尔没面子的欲望,所以他挂上了个温文尔雅的微笑。
我的荣幸。他回道。

两人在万众瞩目之下进了跳舞的众人中,然后索尔就傻逼了。
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他搭着洛基的肩,相当笨拙地挪动着,好在周围的孩子都不怎么会跳,也不让他显得太突兀。
没关系。洛基配合着他慢慢挪,我也不会。
这是个谎。他不但会跳,可以说跳的还不错,但如果他真的跟索尔跳起正经的舞蹈动作,估计会被自己协调力中游打架从来胜在力量的哥哥踩成残废。

两人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沉默了几秒,洛基突然开口了。
你还记得两年前吗?他问。
Jack goffman那件事?怎么了?
其实你没必要为了我去找他们的,我能搞定。
…你怎么知道我去找了他们?你一直都知道?
没有,猜的,刚刚才知道。
……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大家都绕着我走了。洛基补充道。
我…我不知道会这样,索尔猛地意识到今天洛基孤零零的局面自己也出了份力,试图解释道,我当时只想着不想让你再被骚扰,对…
嘘——洛基打断了他,整个人凑的更近,眼神难得地认真。不用道歉,我和他们本来也合不来。
听好了,我只说这一回。洛基过度精致的五官在忽蓝忽紫的灯光中让人有些晃神,他说话的语调和神态又太不像个孩子。
谢谢你。他说的很快,但咬字清晰,胜在认真。语毕便飞快地挪开了视线,并对索尔接上的一串“你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一类发言不予回应。

他说这句话时的神态同往常和索尔胡闹的时候完全不同,也因此死死地刻进了索尔的记忆里。在他印象中,洛基从来没有这么看过他。
实际上,洛基没有这么看过任何人。这还是第一回。
不知道是不是慢音乐和周围摇摆的人群,索尔日后回想这个瞬间,总觉得多少有点变味。
他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了,甚至没敢细想所谓的“变味”到底是什么意思,当天立刻打了五个小时游戏通宵,然后睡成一具尸体,成功将这想法暂时抛在脑后了。

*这章其实没写完,是我实在写不动了,本来想把高中时期稍微重点点的感情发展写进来的,但我要枯萎了。明天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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