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拔尼汉

写傻屌段子的文笔监狱劳改犯,没有评论会枯萎掉的!真的不是太太,你们来探监我超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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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基】奥丁森家青春期教育 7 完结

现代AU,内容完全如题,请配合婴幼儿教育食用。

这是婴幼儿教育第一章:“I love these roads, where the houses don't change, and I like you ”

这是上一章:“where we can talk, like there's something to say...And I like you. ”

明天或后天会更一个洛基成年后的番外。

今天搞不动了肾好虚哦。

- 第二天洛基睡醒,看见海拉已经提着两个大箱子和一堆购物袋坐在客厅了。

“怎么回事?这里不能住了吗?”洛基洗着脸问。

“最好周末结束之前搬出去,按妈妈的性格肯定已经报警了。等警方开始按照失踪人口处理你的案子,顺着机场监控找到你乘过来的出租车,再问到我的住址,不是难事。”

“你的公寓怎么办?”

“噢,租的,”海拉无所谓道,“预付费,用的不是我的名字。”

“你一直提防着?”洛基不知道海拉这些年到底在过什么日子。

“倒不是,最近一直挺顺的,但是谨慎点总不是坏事。走吧,先换个地方。家里的事我觉得不难处理,但是急不得。”

洛基点了点头,洗掉脸上的泡沫。

海拉打量了一眼他身上的自己浴袍,从脚边的购物袋里挑出两个扔到卧室里:“赶早买的,你试试合不合身。”

 

洛基和海拉搬到新公寓的同一天,弗丽嘉进了医院。

弗丽嘉的身体一直都算是硬朗的,海拉和家里断了联系之后她的确低落了一阵子,也时不时的担心她,但海拉发了邮件告诉母亲这是她选择的生活后,弗丽嘉也就逐渐放下了。

她觉得女儿过些年肯定会回来的。索尔和洛基又分散了她不少注意力。

索尔和洛基的事被发现之后,她试着找两个孩子沟通,但索尔被送走的太快了,什么也没有得到解决。

她从奥丁那里得知索尔逃学的消息,曾经在洛基不知道的情况下和大儿子视频过。屏幕另一头索尔几乎是求着她让他回家。

她看着索尔身上脏兮兮的白背心,看着他海蓝色的眸子。她自小阳光自信的索尔,不论是被教练骂了罚了,还是小时候输了跑步比赛,都没露出过这种表情。

她想起某回家里登山,索尔失足从坡上滚了下去,她和奥丁让海拉和洛基在原地等着,手忙脚乱地去捡他。弗丽嘉现在还记得当初索尔从灌木里翻了个身,金发和脸颊上全都是泥,耳鬓还有一块擦伤。

但他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冲正拨开树枝灌木赶来的弗丽嘉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我没事,妈妈,”弗丽嘉听见他说,“我好得很。”

但索尔现在在屏幕里,先是毫无章法地朝她发火,再是低声下气地恳求她,眉眼垂的极低,“我得回去,求求你了,我愿意承担所有责任,我得回去。”

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我的孩子,”弗丽嘉对索尔说,“我会尽力的。”

挂了视频之后,她去找奥丁谈了,甚至少有的冲他嚷嚷了起来。

但是没有用。奥丁单方面结束了谈话。

那之后的两个星期,索尔恳求她的声音和模样一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弗丽嘉一天比一天憔悴,白天经常集中不起精神。

后来洛基又来求她。弗丽嘉看着小儿子低垂的眉眼,觉得那神情和索尔脸上的一模一样。

她的两个孩子正承受相同的煎熬,而她毫无办法。

洛基的离家出走不过是击垮弗丽嘉的最后一根稻草。

奥丁接到弗丽嘉在办公室晕倒的电话之后整个人都懵了,开车去医院的路上差点撞了辆自行车。

他到的时候弗丽嘉正在输液,她带的一个研究生希芙正在一边陪着。

“奥丁先生,”见他来了,希芙起身迎上来,“研究所那边还有事,既然您来了我就先走了。导师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睡眠严重不足,压力又大导致的不良反应,正在输液,醒了应该就没事了。我买了些水果,交给您了。”

希芙走后,奥丁没有立刻进弗丽嘉的病房。他在门口放空了一会儿,路过的医生护士奇怪地瞟他。

深吸了一口医院刺鼻的酒精味儿空气,奥丁不声不响地推开房门。矮柜上放着希芙买来的果篮,弗丽嘉安静地躺在自己散开的长发里。

奥丁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又原路退出了病房。他拨通了克劳福德校长的电话。

他的确固执己见,但他也是个聪明人,眼见好好一个家庭被自己的固执己见拆没了,也学会了低头。

他仍旧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毕竟别人家的孩子都不会和自己兄弟胡搞,他能怎么办?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爱人因自己的行为而日渐憔悴。

五个小时之后,索尔披着自己走时穿着的风衣冲进了医院。

弗丽嘉已经醒了,正靠在床上吃奥丁给她削好的苹果。索尔冲进她的病房,把她揽进怀里,一声不吭地嗅着母亲熟悉的味道。

“回来了就好,”弗丽嘉用没拿着苹果的那只手拍了拍他,“回来了就好。”

奥丁在一边看着相拥的母子,转身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索尔握住弗丽嘉的手,仔仔细细地看着她。

“妈妈,我很想你。”这是他说的第一句。

弗丽嘉柔和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洛基在哪里?”这是他的第二句。

弗丽嘉看着索尔在医院冷光灯下显得有些冰蓝的眸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索尔眼睁睁看着一滴眼泪顺着弗丽嘉生了细纹的眼角流了出来。

他吓坏了。在他印象里,妈妈永远是温柔文弱的,但她从来没有哭过。

“洛基……昨天离家出走了,我们已经报了警,还没能找到他。”

要不是弗丽嘉没什么力气的手指还按在他手背上,索尔几乎要跳起来出去跟奥丁吵一架。

找不到了?什么叫找不到了?洛基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也没有什么朋友,存的那点钱跑远了就没饭吃,想吃饭就跑不远,他能上哪儿去?

“别急,”弗丽嘉的手指拂过索尔打缕的金发,“你父亲在警局有朋友,很快就能查到。洛基一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会有事的。”

索尔用双手把弗丽嘉的手包住,贴在额头上。

弗丽嘉叹了口气。她虽然这么安慰着索尔,但实际上自己心里也没底。

弗丽嘉当晚就出院了,奥丁开车,索尔和她坐在后座。

索尔回家的第一晚,没有和奥丁说过一句话。

 

洛基在海拉的新公寓又住了一晚,第二天上午两个人商量好了对策。

海拉认为弗丽嘉不会受得了这么大的冲击,奥丁虽然不会为了孩子低头,但却不会忍心看着弗丽嘉煎熬。

“父亲联系不到你,”海拉悠悠道,“这是你的优势,你不回去,他就早晚得主动把索尔接回来。”

“然后呢?”

“等索尔回去了,你就有了先手,强行送走一个的招式只能在你们没有防备的时候用一次,就算他想故技重施……我不去猜你会怎么做,索尔都不可能让他得逞。”

“他不可能同意我们继续下去,”洛基道,“我也不可能放弃索尔。我可以骗他,但是如果这件事不弄清楚,只是拿谎捂着,早晚只会溃烂发脓。我不想再伤害母亲一次。”

“那就跟他实话实说,拿出你的决心来。”

洛基嗤笑道:“他宁愿跟我们断绝关系。”

“我让你在实话实说的时候拿出决心来,”海拉从果盆里掏出一个苹果,“奥丁会想跟你谈条件的。”

“你怎么知道?”

“他是个商人,”海拉一口咬在苹果最红的位置。

“你觉得我应该答应他?”

“跟他谈判。虽然我觉得,要是你要是不想彻底和他闹翻,还想和索尔在家里过普通日子,就退一步,别把他逼的太紧。他要是让你们停止这种关系几年,就等几年吧。反正最差不过等到你成年,到时候他也就管不了你了。”

洛基不情愿地垂了垂眼,算是默认了海拉的说法。

“当然了,前提是你得确认索尔回了家。你要是在他之前回去,就功亏一篑。”

“这不是问题,你给我带的东西呢?”

 “给你,”海拉把新买的日抛手机(burner)扔给洛基,“你准备问谁?”

“打个电话给史蒂夫。”洛基接过来开机。

“你和他熟吗?他可能直接把你卖给奥丁。”

“他不会知道是我。”洛基狡黠地笑了笑,开始拨号。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您好,这里是沃什塔克橄榄球队的丹尼尔·里斯本,我负责球队的联络工作。请问您是史蒂夫·罗杰斯先生吗?”洛基沉了一下声线,惟妙惟肖地学了一口浓重的美国西部口音。

“……是的,”史蒂夫迟疑道,他从未听说过什么沃什塔克球队,“请问有什么事?”

“很抱歉打扰您,我正试图联系一位索尔·奥丁森先生,我们的教练看见了他最近比赛的录像,对他十分欣赏。说实在的,按照规章我不应该打您的电话,但我已经连续两天没能打通索尔留下的联系方式了,我留了语音信箱也没人回复。“洛基从果盆里摘了颗葡萄,”我查到你们是同一个高中的球队的,如果您看见他了能否转告一声让他给我们回个电话?无论结果是什么,我们都希望能与他联络。号码是……”

海拉咬着手里的苹果,看洛基干自己的老本行。在所有事情之中,洛基骗人的时候最开心。

史蒂夫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海拉见洛基原本提着的嘴角突然沉了下去。

“……是吗,很抱歉听说这个。好的,无论无何,还是谢谢您。”洛基知道挂下电话前都维持着完美的礼貌语调。

“索尔回家了。妈妈病了,昨天住了院。”洛基说着,立马开始收拾东西,“请帮我订一张今天回去的机票。”

“你确定?从这一个电话里听出来的?”海拉翻开笔记本开始订洛基的机票。她还有点失落,本来以为这次重逢能跟洛基待上一两个星期。

“史蒂夫心善人老实,他母亲是出了名的老好人,谁的事儿都知道一点,”洛基背上自己的书包,“母亲住院索尔回来这么大的事儿她当然知道……虽然我本来只是想万一索尔回来了让史蒂夫帮我给他带个信,进展这么快我也挺意外的。”

“订好了,”海拉把笔记本放到茶几上,“航班信息发到你邮箱了。”

“谢谢。”洛基给了她最后一个拥抱,“有机会我会来看你的。当然,最好是你能回家。”

“等我准备好了就回去,”海拉笑道,“不会久了。”

“再见。”

“好运。”

 

奥丁在警局的朋友发誓周一大家一开始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查洛基的去向,但是周日调查失踪案的人没一个愿意多接这份工作。

洛基就在这个周日又不声不响地飞回来了。

那天晚上,奥丁森一家刚吃完晚饭,索尔端着盘子放进水池里时,听见了开门声。

他听见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时,已经猜出了来人是谁,但他没能作出任何反应。大个子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大门被推开,从门外洛基钻了进来。

弗丽嘉踉跄冲过去,一把把他揽进怀里,“Don’t you ever do this to me again.”

“对不起,妈妈,”洛基抱住弗丽嘉,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越过她看着厨房里的索尔,眼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对不起。再也不会了。”

 

那天晚上奥丁森家开了有史以来第一个家庭会议。

奥丁也发现了自己之前沟通上的缺陷。

“你不是不擅长沟通,”弗丽嘉趁机指出,“你是压根没有试过沟通。”

奥丁撸了一把自己稀疏的头发,少见地没有反驳。

尽管如此,洛基的决绝表态还是气的他心里一梗。但昨天病房里脆弱的弗丽嘉还历历在目,他不想再把事情弄得不可挽回。

“等你成年,”奥丁说,“不管你现在怎么‘觉得‘,我现在不会跟你就这个问题进行讨论。等你成年后,我们再聊这件事。”

言下之意不是你成年了你们就能在一起,是你先成年,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洛基知道奥丁是指望这几年的时间把他和索尔之间那层奥丁不想见到的关系抹去,但他没有继续坚持,而是顺着奥丁的话答应了。

索尔愣在一边,洛基突然软化的态度让他有些害怕。

一个孩子在青春期内观念与性格的变化谁都难说,有些人一成不变的长大了,有些变的妈都不认识。

他一时间有些心慌。这几年不算什么,他等得起,但他怕等到头来是一场空。他怕洛基到时候把这段日子当成一个污点或者笑话,转头成人,他就不再是他的世界了。

这时坐在矮桌对面的洛基突然看向他,眼角微弯。

他记得这个眼神,从小时候洛基骗他不能再吃巧克力,到半个月之前的雪山边圣诞夜,这个眼神他见过千千万万遍,有时接着吻,有时接着谎言。

“Brother,”洛基从沙发上站起来,往楼梯处走去,“sleep tight.”

索尔看着楼梯上的洛基,见后者的唇瓣动了两下。

索尔压根不会读唇语,别说唇语了,他连西班牙语都是勉强及格。但是这句话洛基对他说过太多次了。他的弟弟擅作谎言,他早已习惯,但每到要紧时,却从未让他的信任落空过。

“相信我,哥哥,不会有事的。“

“喔,索尔,相信我,这句绝对是实话。“

“你还不相信我吗,哥哥?“

现在洛基站在楼梯上,隔着一个客厅冲他无声道:相信我。

索尔看着他笑了。

十岁的索尔·奥丁森就发过誓,就算全世界都把洛基当个骗子,他也会相信他。

这次也不会例外。

——无论如何,这是洛基与索尔·奥丁森,以及奥丁森家新年以来的第一个静夜。

洛基躺在床上,透过窗帘看外头的月亮。

他突然想到出租车司机的话。

好像还真没错。洛基微微翘起嘴角。所有事都正在好起来。

明天他又能和索尔一块儿上学去了。

这是洛基·奥丁森入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月光落在他床头,留下一片小巧的洁白。

那是他将做的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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