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拔尼汉

写傻屌段子的文笔监狱劳改犯,没有评论会枯萎掉的!真的不是太太,你们来探监我超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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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基】奥丁森家青春期教育 5

现代Au,内容完全如题。爆肝将近6k我觉得我马上就要去世了。

有点意思的剧情都在这章,剩下的也就是点收尾工作了。

本系列第一章婴幼儿教育1传送 :"Teleporter online, I have opened the path."




洛基不知道海拉什么时候离开了他所在的城市,有几天他在街道上看见高挑女子总会下意识确认一下是不是姐姐在闲逛。他并不否认自己是期待一次偶遇的,在他的记忆里,海拉是少数几个与他平等的聊天的人。她从不把他当一个怪胎,也不把他当一个需要宠爱的孩子。这种对等是洛基相当珍视的。

当然,那之后没有多久,洛基就开学了,渐渐地他也就接受了海拉兴许早就回了自己所在的城市这个事实。

这段时间里洛基又给海拉打了一个电话要她的地址,面上说是最近想写信,实际上是为了在她生日那天给她准备些东西。

生日那天海拉和以往一样在公司忙的天昏地暗,她压根不记得自己的生日在今天。她正忙着在大工作间里骂货单做错的新人,脑子里只有一串串货号和市场数据。

此时前台的姑娘抱着一大束深红近黑的玫瑰,小心翼翼地走到她身边。

“如果你连这点小事都能搞砸,趁早给我……”

“老板,”小姑娘小心翼翼地打断了她,“这里有束花给您。”

“扔掉!”海拉余怒未消,扭头就嚷。

小姑娘不敢多说什么,扭头就往最近的垃圾桶处走去。

“等等,”海拉突然想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些年她从来没提过自己的生日,哪怕有追求者也不会这么巧在这时候送东西来,“放到我办公室吧,谢谢。”

收拾完新人之后,她舒了口气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海拉隔着包装抱起了那一束花茎上的刺刻意没被剃掉的玫瑰,花束里挂了张精致的卡片,上面写着“HappyBirthday, my beloved Hela”著名是L。

卡片是送花公司代写的,但是她还是借着它看见了洛基在电脑前面敲字的样子。

海拉以为这就是全部了,谁知道回家之后她还没想好怎么处理那一大束玫瑰,就又收到一个包裹,拆开后,里面是重新裱好的当年那张五人全家福,洛基与索尔最新的合照,和一张洛基手写的贺卡。

除了湖边那匆匆一瞥,这是海拉这么些年来第一次有机会仔细看看两个弟弟长大后的样子。

海拉看着半拆的包裹,笑着摇了摇头。

小时候他们三个的生日从来都是弗丽嘉操办,细心温柔的母亲从未落下过一个,甚至交代了索尔在自己不在的日子里给弟弟过生日——这直接或间接地导致了索尔现在除了自己只记得弟弟地生日。

但海拉清楚的记得自己的童年那几个奥丁单独照顾自己的年头是从来没过过生日的,倒不是针对这个女儿,奥丁从来没记过任何一个人的生日。他仿佛觉得孩子就和树种似的,扔下了自己就会长起来,要是成长上遇到了问题,放着不管时间就会帮他解决,要么就施以压力,执着地认为孩子自己总会开窍,不开窍都怪他们悟性不够或本质有瑕。

海拉觉得,奥丁在自己公司的职务上可以说是尽职尽责,业界榜样,但在“父亲”这个职务上,也就是每天上下班打个卡然后开始玩手机的咸鱼员工。

而洛基正与他相反,对于任何他希望维持的关系,他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地让你挑不出错来,但他要是不在乎你,可能除了利用一句话也不会多说。

她很幸运成了洛基在乎的寥寥几人中的一个。洛基能独立行动起,总是会给她准备生日礼物,哪怕只是一张画满了稚嫩涂鸦的贺卡。

实际上,他会给家里的每个人准备生日礼物,小时候是不同颜色的贺卡,后来就成了领带,隔热手套……索尔的第一个剃须刀也是洛基送的,那之前他一直在蹭奥丁的用。

索尔在这方面谁也不像。你能感觉到他很重视你,每次说话都像把心贴在你脸上似的真挚,但真轮到生日了,他每次都是在洛基拿出送给海拉的礼物之后,再相当愧疚地挠挠头,说对不起我忘了,明年一定送你。

他不是故意的,但海拉知道,他明年还是会忘。

——无论如何,这是海拉·奥丁森。 

 

新学年的第一个学期,洛基给自己安排了满课时加早晚两门,这样他下个学期就能和索尔一起上高年级的生物化学以及英语了。这还要多亏索尔因为讨厌这几门课,所以特地拖到了最后一个学期。

他从没在学校露出过半点马脚,演戏仿佛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你听听索尔被啦啦队女生包围时他吹的口哨,像是真在为自己的兄弟高兴似的。

索尔又打了几场友谊赛,仍是场场胜。

洛基场场都会去看,他还是不喜欢橄榄球,但对他而言什么都比没有索尔的课堂来的有意思,哪怕索尔是在和别人比赛谁用滚筒洗衣机洗的衣服更干净,他也愿意在观众席上坐上一坐。

海拉生日一个星期之后,洛基收到了一封来自她的回信,信里字倒是没有几个——他也知道姐姐不擅煽情——但夹着一张信用卡。

洛基笑着当心意收下了,但从来没用过。

夏天转眼就离开了他们,肌肤之间的摩擦也没有之前那么灼人了。终于有一天,当你看见索尔·奥丁森也穿上了薄外套的时候,你就知道:秋天真的来了。

秋天是一年中兄弟俩最喜欢,也是过的最快的季节。也许是他小时候弗丽嘉老是热衷于打扮他的缘故,洛基的衣柜里有好多休闲西装,风衣和妮子大衣,而秋天正式他衣柜最有表现力的时候。

这也是为什么索尔喜欢秋天:能看见洛基表现自己的衣柜。

比同龄人高挑不少的洛基现在也有个一米七几了,虽然还是比索尔矮上一个头,但他的发展空间不容小觑,弗丽嘉老是跟他说:“哥哥已经不长个了,你还在长,总有一天你能赶上他的。”

这样瘦高精致的男生,又安安静静独来独往,不少人对他的性向问题有所猜测,但是流言从没被传开过。

毕竟没人愿意在索尔·奥丁森在的学校里传洛基·奥丁森的任何流言,不管是不是真的。

               秋天过去的很快,穿着九分裤休闲西装的洛基·奥丁森转眼换上了羽绒服和加绒马丁靴。

               当然,冬天的到来也意味着——圣诞就要到了。

               奥丁今年难得不用加班,特地在一座雪山下的滑雪度假村租了一栋三层木屋半个月,拖家带口地出去过圣诞兼度假。

               奥丁年轻的时候滑雪摔断过腿,之后彻底放弃了这项运动,但他知道弗丽嘉喜欢,所以还是选择了这里。

               他端着一杯热茶,在滑雪场旁边的休息区看妻子和儿子们在雪坡上上下。双板滑雪母子仨都相当熟练,但索尔今年突发奇想要学滑雪板,于是某天事态就变成了弗丽嘉和洛基快乐滑雪,索尔在旁边不停地滑两秒摔一下。

               尽管如此,索尔过人的运动神经还是让他没花两天就学会了在滑雪板上滑初级坡且不摔跤。

               圣诞夜那天,弗丽嘉做了火鸡大餐,饭后,一家四口围在壁炉前,吃着姜饼和热可可。

               干柴在火舌的舔舐下砰啪作响,迟钝决绝如奥丁,此时也有些贪恋家庭的温度了。

               他准备了两个圣诞袜,里头放着给两个儿子的礼物。他当然知道索尔和洛基都不再相信圣诞老人这一说了,但他觉得来自父亲的礼物还是能给他们惊喜。

               第二天凌晨,他提前了三个小时起来,要趁孩子们熟睡的时候把袜子挂在他们床头,这样他们醒来第一眼就能看见这份礼物。

               奥丁先是推开了索尔的房门,但是发现床上没人。

               他估摸着索尔可能在洛基的房间和他彻夜聊天或者看Netflix,然后就顺便睡下了。这倒不是什么新鲜事,他这两个儿子从小就格外亲近,这两年他俩在客厅熬夜看电影之后第二天见四仰八叉地睡在沙发上这种事儿数不胜数,奥丁也没多想。

               然后他走到了洛基房间门口。

               此刻事情有许多种发展方向,比方说如果奥丁没有耳背,那么他就能听见房间里有细微的声音传出,由此猜测孩子们可能是通宵还醒着,从而选择不推门进去。或者说他可能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把他们吵醒,于是选择和往年一样把礼物放在客厅里那棵圣诞树下头,于是没有推开门。

               但他没有耳背,也不知为何很坚信自己不会把任何人吵醒,所以他极轻地推开了门。

               其实事情原本也不是没有转机。如果此时索尔只是和洛基好好地躺在被子里,奥丁可能也不会多想,毕竟他自己睡觉也是不穿上衣的,被子又能很好的遮住其他部分。

               当然我们也不能责怪兄弟俩不够小心,他们已经小心到每天后半夜相会,腻歪两三个小时,凌晨就回到各自房间的地步了。但谨慎如洛基也没有想到,奥丁会在凌晨四点半他们交换最后一个吻的时候不声不响地推门进来。

               他要是再晚来哪怕两分钟,索尔也就穿上衣服了。

               没有人做错任何事,也没有人希望自己处在现在的处境。

               他们只是都太倒霉了。

               奥丁十几年养生功亏一篑,一口气没提上来。老头子眼前一黑,脚步虚浮,猛地撞在屋外的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弗丽嘉手忙脚乱地赶来查看。她来的时候索尔已经飞快地穿上了衣服,洛基也套上了他的T恤,所以她除了还是气的说不出话的奥丁倒是没看见什么别的。

               “怎么了?”弗丽嘉在三个人之间扫视着。

               索尔和洛基不知道说什么,奥丁有一万句话想说,但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吸了口气,让弗丽嘉先扶他回卧室,走了一半猛地扭头,指着索尔嚷道:“你给我滚回自己房间去!”

               索尔没敢应他,但心里慌乱的同时还是忍不住嘀咕,你要是再晚来两分钟,我就在我自己房间里了。

               第二天的早饭,是奥丁森家这些年来最沉重的一顿早饭。比刚得知海拉入狱的消息时还要沉重。毕竟当时弗丽嘉还知道怎么稍微缓解气氛,她会问两个儿子今天感觉怎么样,有什么安排,而洛基会巧妙地接住话茬。

               现在就连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她当然还是爱这两个孩子的,比什么都爱,但爱解决不了任何事。

               现在她唯一释然的是:洛基不是亲生的。

               但这个节骨眼上,弗丽嘉又不知道要怎么把这件事告诉他才能不刺激到他。毕竟青春期时人格初成的时候,有些变故或者信息放在青年时期,并不会对人的性情造成多大伤害,但在这段人格初成期却是相当严重的不稳定因素。

               你永远不知道一个青春期孩子在想些什么,他们可是最喜欢走极端的高危人群。哪怕洛基看上去比同龄人都要稳重成熟,也不能改变他连十五岁都还没到这个事实。

               弗丽嘉不愿意冒这个险。

               从昨晚开始,她就一直在提防奥丁发作。但是那个动不动就上头的奥丁这回好像直接被气死了,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躯壳坐在这人舞动刀叉,一句都没骂过。

               很快弗丽嘉就发现他这是把所有的怒火都转成了行动力。

四人的木屋只住了满了一半时间,奥丁决定提前回家。当天晚上他就问弗丽嘉,如果两个孩子她只能留一个在身边,她会选谁。

弗丽嘉下意识拒绝回答:“你不能……”

“我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奥丁打断他,“你必须选择。”

“……让索尔走吧。”弗丽嘉迟疑着做了她的选择,这并非是因为她偏心,只是索尔反正也要成年了,两个孩子之间巨大的年龄差和洛基孤僻地性格让她实在不能放心小的那个被送走。

于是高中最后一年第一个学期刚结束,索尔就被迫送走了。

他最开始并不知道这回事,他的教练和奥丁是老朋友,一开始只骗他说是去外地和省队磨合训练并参加比赛——也的确有这么个比赛——实际上奥丁已经退学都给他办好了,学分也全数转了过去,比赛完他直接就被塞进了当地的全寄宿制私校。

洛基也和索尔一样以为这只是一场比赛的时间,没有几天哥哥就能回来,毕竟以前索尔也不是没有去邻省比赛过。

他上着当初和索尔一起报的化学生物英语,还特地在身边留个座位。

全班同学都知道这是他给哥哥留的,只有老师听说了索尔转学的消息。

洛基是全校文化课老师的心尖肉,这样的日子没过两天,索尔自己都还没见到所谓全寄宿制私校的影子,洛基就先他一步知道了哥哥转学的消息。

他先是给索尔打电话,打不通之后又去问那个泄露给他消息的化学老师。

老师也说不知道,只知道他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洛基决定沉住气,等奥丁自己提起这件事。

他等了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每一天的每一个分秒都有一份阴郁和不满在他心中叠加。他在学校看着自己身边的空位置,回家看着索尔被收拾空的房间,吃饭时看着索尔以前总坐的位置。他一声不吭,把安静又极端的思念藏在肚里。

奥丁就像没事人一样每天出出进进,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两个星期索尔已经逃学三次被警方送回了。有一次他甚至跑到了机场,但输在没钱买机票。

洛基先去找弗丽嘉服了软,他知道妈妈吃他这一套。

但是这回就连弗丽嘉也冲他摇头。

“妈妈爱你,孩子,”弗丽嘉对他说,“但你父亲坚持这种分离,我想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洛基的积怨此刻全只准了奥丁,每走一步都有一句恶毒的话在他舌尖,但他还是先向奥丁服软示了好。

他强迫自己说那一切是个错误,只要让索尔回来,一切都会回归正常。

但奥丁没有信他。

“你一直擅长这个,小骗子,”奥丁又捡起了这个十年前被弗丽嘉制止的叫法。

“你当我会信你,噢,你当我会信你的鬼话,”奥丁之前在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事,现在越说越气,这些天强压下来的怒火都反扑了上来。

这些怒气在他听见洛基临走时嘀咕的那句“老顽固”时,彻底吞噬了他的理智。

“老顽固,喔,我是个老顽固,”年过半百的大亨气的要命,“这个老顽固当初就不该抱你回来!”

洛基不可置信地握着门把扭头看向他。

洛基震惊的眼神像一盆冷水浇在奥丁的冲天怒火上,让他想起了弗丽嘉千叮咛万嘱咐的关于洛基的事儿。

但此刻让他扯谎安慰洛基或是让他道歉都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哼了一声,挪开了目光。

洛基推门,看见了门外欲言又止的弗丽嘉。

弗丽嘉飞快地组织着语言,她看见自己小儿子眼里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洛基安静地注视了弗丽嘉半晌,扭头回了自己房间。

弗丽嘉又提心吊胆一晚上,但是第二天看见洛基没事人一样去上学了。

她那口吊着的气呼出去一半,只当洛基是自己消化信息去了。结果一直等到晚饭,小儿子也没回来。

弗丽嘉慌慌张张地打电话给学校,老师说下午看见洛基和史蒂夫与巴基一道放了学,可能一起出去玩儿了,并安慰她不要担心,毕竟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喜欢和同龄人在外头玩儿。

弗丽嘉又打电话给巴恩斯夫妇,确认了巴基今晚的确和史蒂夫在外头吃饭,才勉强放下心来,觉得洛基可能是不想面对他们,找朋友出去散心。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外头下起了大雨,还能听见几声闷雷,弗丽嘉忧心忡忡地又打电话道巴恩斯家去,这回是巴基接的。

“您好,”巴基礼貌道,“……洛基?没有,今天他没和我们一起出去,只是放学一道走了段路,之后他就回家了……他没回家?很抱歉,太太,我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他没有提过任何地方,十分抱歉,我马上去问问,如果有任何消息会及时告诉您的。好,好的,祝您好运。”

弗丽嘉僵硬地放下了话筒,艰难地试图接受洛基离家出走这个事实。

 

海拉正披着黑色天鹅绒浴袍靠在自己的圆型沙发上,长发随意地盘起,捏着一杯红酒看一部犯罪惊悚悬疑剧,电视里夜晚的雷声正与现在屋外的闷雷呼应,4D体验。

门铃第一声响的时候,她还以为是电视里主角的门铃——因为从来没人在夜里十二点来过她家。

海拉被刚刚看的电视剧影响到,心里难得有些发毛,她从厨房抽了把菜刀,轻手轻脚地挪到了门口,却在猫眼里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的天。”海拉把菜刀扔到最近的矮桌上,手忙脚乱地把门打开。

湿透的洛基把手里拎着的那个也同样湿透的书包放到了地上,一声不吭地靠进海拉怀里,他的余光扫见了电视机旁插着的一束制成干花的玫瑰。

“你怎么……”海拉不知道该怎么正确的拥抱一个人,她一只手扶着洛基,一只手把房门关上上锁,然后用浴袍袖子去擦弟弟脸上的雨水。

她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什么也不用问。

“先冲个热水澡吧,”海拉拎着他进屋,“我看叙旧可以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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